很多年来,自从我开始不温不火的大学生活以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失眠过了。
而这两天它又再度成为我的梦魇。
梦日记
在很多年之前,在高三的时代里,失眠是我的常态。我重复过很多次我将这个结局的原因归因于在高中时代的巨大的压力而带来的崩溃。但是无情的事实是,这是一个无比轻松的人生时间段,是一个明天不用早起的五一假期,我依然在床上翻滚到五点难眠以至于把大洋彼岸的禾西拉出来聊天。
一如以往,无眠的夜里我什么都不想。没有缘由,没有去向,也没有希望。
那是个燥热的夜晚。
很多年来,自从我开始不温不火的大学生活以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失眠过了。
而这两天它又再度成为我的梦魇。
在很多年之前,在高三的时代里,失眠是我的常态。我重复过很多次我将这个结局的原因归因于在高中时代的巨大的压力而带来的崩溃。但是无情的事实是,这是一个无比轻松的人生时间段,是一个明天不用早起的五一假期,我依然在床上翻滚到五点难眠以至于把大洋彼岸的禾西拉出来聊天。
一如以往,无眠的夜里我什么都不想。没有缘由,没有去向,也没有希望。
那是个燥热的夜晚。
现在是2016年6月23日清晨1点。我躺在床上,看着另外几个人,敲下这篇文章。
过了今夜,我们就将各奔东西。
我们将会前去:上海、南京、桂林、西安,奔赴祖国的天南海北万水千山。
我们不说话。
我们明白,过了今夜,我们就可能再难见面。
青春是终将散场的盛宴,而今夜便是这绝望的终局。
简单来说,我今年考上了上海交通大学。
诚实的说,我至今也未从这一事实中回味过来。所以我写下此文,一方面回顾我的这半年平淡的日子,另一方面,关于819的资料很大一部分也太过古老,也作为为各位考研人的参照。
本文依然不进行转载。
不知道从何时起,我已经成了需要从过去的文字中汲取力量的人了。
今天是10月31日,研究生考试报名期限的最后一天。
当我意识到自己尚且需要勇气和毅力的时候,时间已经悄悄的流过了夜晚十点。我颓然的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了。
不论多少犹豫,盘算,勾心斗角,当初的决定已经作出,再也无可更改。
我从九月预报名开始,犹豫了整个十月,最后没有做出改动而投出的报考学校是,上海交通大学。
本文写于十一假期。
视情况或者说不出意外,本文将不会被移至某个小学生空间。
有的时候,岁月只留下了痕迹。
那些痕迹是记忆的散漫流沙,会从指缝间滑落,消散,被遗忘在角落里。
我试图回忆,试图回想起那些过去的日子。
如果说高中的那些虚幻而飘渺的日子给了我什么刻入骨髓的记忆的话,那么最重要的就是一个现实:
你是平凡的。
先说一件事,我可怜的诺基亚手机在前几天由于某些可抗力原因碎了屏,无法使用了,所以这几天的手机联系断绝。有需要的同学可以联络我的电信号码。至于是什么原因,请看下去吧。
我想,我是讨厌数学的。
你们会马上跳过来指指点点说这事绝不可能的事情,你的成绩单上放眼望去只有数学成绩还堪入目;你在高中断断续续做了数年数学课代表,数学竞赛无论结果如何过程总是洒下了汗水和鲜血;不知道是哪个蠢货每每提及关于高考的话题时,总是哀叹自己考砸了数学所以现在才落得这样的处境。
但是,现在,此时此地,我突然发觉,我是并不喜欢数学的。
勘误:本文标题原希望引用《风暴之门》中关于「向我开炮」的俄罗斯中士的最后遗言「永别了,列娃」。十个月前大脑不清醒在模糊的记忆中标记为娜娃,今予以修正。
2015-11-09
这几天我一直处在一种莫名的失落之中。
我简单的算了一下我的 GPA,发现我需要一个天文数字般的大三下绩点,才能够得上最后一趟保研资格的列车。考虑到加分我也一概全无,我可以认为保研和我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你问我,我恨那些排在我前面,用一个个3.9把我压到绝望的人们么。
你问我,我恨那些整天在寝室打游戏,长吁短叹,装腔作势的孩子们么。
你问我,我恨那几个完全无视我死皮赖脸的请求,直接给我6和7的老师们么。
废话。 继续阅读
于是第二个寒假看起来似乎也离结束已经不远了。明天我将再次踏上火车,离开这片仅有冬夏,不复春秋的土地。这个寒假又在一片颓废的气息中度过,陪伴我的只有深夜发光的 Mac 屏幕,和两次冰冻手术的时候刺骨的疼痛。
这个寒假我基本上是在床上度过的,因为我作死的把一个跖疣在自己脚上留了一年半:结果就是成片的小疣,以至于冰冻都不能一次性做完。双份的痛苦和两倍的时间直接毁掉了我的整个寒假,是的,所以本来就很胖的 II 又长胖了,他现在是个超级大胖子了。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