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日,我阳了,第一次。
虽然我对这件事情迟早会发生有了心理准备,甚至无数次怀疑过我是不是早就已经感染过,但是真的染上的时候还是清楚地知道之前的一切都是在骗自己。
这也让我终于在这几天有了时间终于能拿起这篇4月初就写下的草稿,试图完整写下我的观点。
在去年上海封城的风波和年底对于放开的争论中,我思考了很久为什么在这件事上人们产生了如此的参差,最后,我得到了一个让我满意的解释,或者说,符合我的观念的解释。我把它写在这里,以便日后回忆。
当然,正如熟悉我的人可能早就知道的,封城的两个月是我活得最快乐的时间。不仅是工作强度下降却照样可以拿工资的余裕,更有强迫所有人过着我的生活的快乐。
一年后回首来看,这样的生活是短暂的扭曲。只是那时,我们从不知道那是刹那还是永恒。
如果可以,我应当更珍惜那段时光。